> 【狩猎游记】坦桑尼亚狩猎团游记
继2012年美国犹他州马鹿、新墨西哥州黑熊的狩猎归来后,就在筹划非洲狩猎胜地—坦桑尼亚之行,经过反复比较选择,我们最终订了坦桑尼亚Selous Game Reserve中最大的一个非常著名且有着44年历史的Barrini帐篷营地,开始我们的历时18天的狩猎之旅。在这五万平方公里(约有3个北京的面积)广袤原始的土地上开启了充满惊奇、神秘、不可预知的狩猎旅程, 我们被告知在这片荒野和营地里我们是首次踏足在这里的中国人。
当我们9月20日降落在坦桑尼亚首都达累斯萨拉姆时,受到狩猎公司的热情欢迎,因为办理落地签和等人的缘故,我们在海关滞留了一段时间,令人惊异的是前来接机的一位法国人竟然可以在海关检查口出入自由,我们出了关后没洗手间又可在进入海关上洗手间,但千万别以为到坦桑尼亚不用签证, 如果直接从中国飞来,一定要先办签证并打黄热病预防针。
坐上接机的车后向城里开去,不久就开始堵车,不长的一段路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到Hyatt Regency凯悦酒店,这是靠近海边的一家五星级酒店,酒店很舒适,和刚刚经过的城区和街道形成了鲜明对比,酒店附近有家中餐馆,味道还不错。吃完饭我们就忙着跟专门负责我们在营地膳食的一位非洲人到当地最大的一家超市来采购,各种货品和中国人爱吃的青菜大致都有,鸡猪鱼虾买了满满购物车的东西,准备搬上我们的23日从达累斯萨拉姆飞往营地的私人飞机,因为要在营地预计21天,不够的食品和用品随后私人飞机也会给我们做补充。采购完后,我们订了去桑给巴尔(Zanzibar)的船票,准备在狩猎前欣赏一下这个著名小岛。
我们的酒店离码头很近,但因人生地不熟,花了大价钱一万五千先令(相当于十美金)乘坐出租车到码头(其实走路只需十五分钟,开车五分钟),回来时学聪明了,只花了五千先令就到了,我们买的是VIP座,来回80美金一人,船很新,VIP座位也很干净,经过一个半小时航程抵达了桑给巴尔,下了船才知道,人家这个小岛原来也是个独立的国家,七三年才与坦桑尼亚成了共和国,所以外国人当场要填表办理签证才能入境,好在是免费和百分百通过的签证,约好的出租车来接我们直奔了Serena Hotel,这是一家不便宜但风景和位置极好的旅馆,很有印度、阿拉伯混合风格。木质结构的房子,百叶窗和床都是木质的,虽然没有蚊子但是房间内还有蚊帐,电视还有CCTV-4中文节目可看,旅馆的鱼做的不错。饭后当地的黑人导游来了,能说非洲式的英语带我们开路,一路老街串着,一路介绍当地的建筑和历史,其中最令人震撼的是黑奴拍卖市场,原来桑给巴尔在十六到十九世纪前期是非洲最著名的黑奴拍卖集散地,欧洲人和阿拉伯人是黑奴的主要买家,他们将中非和东非的黑人掠夺集中到桑给巴尔,并关在一处只有十几平米的低矮地窖里,五十多个人挤在一起,只有一个小窗口和一条小道供大小便使用,这些黑奴死病无数,两天后拉到一颗大树下抽打并拍卖,能忍住不哭泣叫喊的被视为强壮的人,可以卖高一些价格,结束这一黑暗时代是一个苏格兰人,他的雕像被永久的放入此地的教堂里供人们感怀。
随后参加了当地的海鲜市场和集市,海鲜很多,水果很多,有一种绿皮香蕉很好吃,木瓜也很甜,商品多是中国制造,又亲切又落伍的产品。这里混居着多民族多宗教信仰的人,这从他们的门可以看出来,印度教的人门上是圆形的木雕,而阿拉伯家庭的木门上方是方形的,各民族的人在这里和谐的相处。好不容易找了一家中餐馆,居然有食客在门外等了一个多小时,饭菜实在不好,只好回旅馆再吃个冰激凌安慰一下委屈的中国胃。
9月22日早,在旅馆慢慢的享受了一个极为浪漫的早餐,首先早餐很丰富,很好吃,桌子靠窗临海滩,窗子开着,海浪触手可及,两个黑人在晨练,一些木质渔船在海上,阳光温度景色如此宜人,这一餐吃下来桑给巴尔的美色永留心间。下午返回达累斯萨拉姆,见到卢彬和小凤,期待着真正的Safari拉开序幕。
9月23日一早,启程去机场,机场上碰到了七十四岁法国老猎人夫妇,他们刚从营地回来,他们收获了一只60磅的大象,我们狩猎的热情就随着我们六人乘坐的飞机升空了,我们的导猎叫Frederic,是个法国人,41岁,已有二十多年的导猎经验,也是受家族影响,从小年轻时就热爱了Bush Life(丛林生活),他很精干,欧洲白人的他也早已是非洲肤色,但是性格还是很法国的,这在后面慢慢表达一下。
飞行员是坦桑尼亚人,他自己拥有一架私人飞机,在美国旧金山考得飞行驾驶执照,飞遍世界各地,我们起飞后看到了整个达累斯萨拉姆的景象,是个很少高楼,多是平房,散居的城市,坦桑尼亚共有一千两百万人,八百万人集中居住在首都,所以飞行了十五分钟后就是坦国的一片无尽的荒原,我们所在的营地是在首都的东南方,一个多小时的飞行,飞机就降落到一条三四百米长,三四十米宽的泥沙跑道上,没有导航灯塔,导航灯,一切都靠飞行员自己的判断做起落,这是为了保持原始的状态,这条跑道每年雨季后都要重新做过,狩猎保护区为了保持最大程度的自然状态,处处精心做了努力。
我们的营地:Barrini营地是Selous狩猎保护区最早设立的也是最大最"豪华"的营地,营地是帐篷搭建的,营地大厅屋顶是草原上的树干和茅草盖得,每年只运营六个月,是从6月到12月底,营地每年都要重建,到12月底所有的帐篷和茅舍都拆掉,将拆下的木棍茅草等都运回达累斯萨拉姆,只剩下一块大厅的水泥地面。每年五月工人都会重搭帐篷和客人的房间、洗手间和淋浴房。
我们住的是一间有二十多平米左右的大帐篷,帐篷内有几处隔断,有起坐间、卧室和衣柜间,衣服可以挂起来,有一张可称舒服的大床,有放杂物的小桌子和帆布椅可坐,帐篷两头可进出,后面出去是单独用茅草树干搭的超大洗手间,有座式水冲马桶,以及茅草围好的露天洗浴间和双洗面池梳妆台,洗浴的热水是一个叫Steve的黑人每天给我们提来,提两桶热水,倒进一个帆布防水布桶里,上面吊有一个绳索,倒好水后他从一个小门出到洗浴间外将帆布水桶拉吊起来,并告知洗澡水准备好了,可以开始洗了,洗澡水不够还可以叫他再次加水,每天洗脸水和刷牙水也凌晨他给准备好的两瓶热水,因为是露天各种不知名的虫子和蝎子、小蜥蜴常光顾我们的洗脸池。
打猎都是早出晚归,早晨四五点起床,晚上九十点钟回来,看着满天星星,洗浴也是我们这些文明人所享受不到的乐趣,营地是自己发电,所以白天没有要求是不供电的,晚上十点以后停电,夜里上洗手间要打手电筒或是提一个煤油灯,刚来的时候听到帐篷外不到100米处的狮吼(这是一群由一只雄狮带领的大大小小的九个家庭成员的狮群)、鬣狗的嚎叫、斑马、角马、黑斑羚、大象、狒狒、疣猪各种动物邻居的吵闹声还有些害怕,后来习惯了觉得大家都相安无事挺好,因为是旱季,营地外不到百米处的水眼成了各种动物的饮水处,每天早晨我们都和这些邻居打招呼碰面,听导猎说经常有鬣狗来此串门,有一次发现花豹脚印在营地大厅周围绕了一圈但没见到走出去的脚印,真正纳闷这家伙去哪了,抬头一看大厅上的长沙发上正安睡着一只花豹,此情景下只好安然等待花豹公主休息好,从容起驾走出大殿了。
我们的安全还是有保障的,营地有25个黑人,有两个在非洲赫赫有名的高大的身穿枣红色带黑条格的"术卡",即所谓身披两块布,手持两根长棍的英俊马赛人,他们24小时在我们的帐篷后为我们守夜,巡逻站岗,非常恪尽职守,还有我们导猎住在我们的隔壁帐篷,备有枪支带药,再不济还有卢彬和小凤住在我们的前面,猛兽来了总能抵挡一阵子供我们逃窜吧。
营地提供堪称24小时的服务,因为打猎没有准点,什么时候吃饭和洗澡、起床、回营地都不定时,全营地的人不管是做饭、洗衣、后勤杂务、侍者都是为打猎者服务的,衣服鞋子都是当天洗好熨好送回,茶水水果也可以随时要,洗浴的水随叫随到,他们是用非洲的一种特别耐烧的木头变成木炭一直加热着。说到木炭加热,就更要说我们的厨房了。 厨房在草屋里,是一个有六个火炭洞的土砌灶台,里面放的都是炭,我们的中西餐都是从这里做出来的。虽然也有电,但我们煮水饺也用了炭火。
说到饮食,我们是中西合璧,早上有豆浆、大米粥、烤面包、奶茶、果酱、中饭和晚饭都很丰富,有西式的菜汤鱼,各种打来的猎物肉,如斑马脑子、鳄鱼肉排、豹子肉饺子、狷羚烤肉串、角马肉饼、烤黑马羚肉、非洲野猪馅饺子、非洲野牛牛尾汤、红烧野猪肉等,加上中式的炒菜、米饭、餐后水果、糕点,每天都吃了个贼饱。按说打猎很辛苦,一天十五六个小时在外奔波,可是回来一称重,还长了二斤,期间我们的法国导猎还让我们品尝了一下法式火锅(Fondue),用钢钎串各种我们打的野物,放在热油锅里煎一下拿出来蘸酱吃,导猎特别喜欢中国菜,饺子,尤其每餐汤里菜里都要放海南特产灯笼辣椒酱才够味。
狩猎公司在这片五万平方公里的原野中有七个营地,离我们最近的营地要开车5-6个小时,营地一年前才有了电话通讯,用他们的上网卡可以上网,网速较慢,通讯也是时有时无,一出营地十五分钟就要靠卫星电话了,这里的黑人已经很满足这样的通讯条件了,一年前他们与家人信息全无,家中发生变故,急事完全不知,有人回去才知自己自己的女儿去世了。营地的水和汽油是靠汽车运过来,对外的运输补给就是私人飞机和汽车。
打猎十八天:
这块土地上有22万头野牛,8万头大象,4万只河马,6千到1万只花豹,3千只狮子,数不清的斑马、鬣狗、角马、黑斑羚、疣猪满处跑,飞奔跳跃的黑斑羚路上常常碰见,狷羚也是非常易见,还有卢彬念念不忘的黑马羚,狩猎的人来自世界各地,刚刚离开营地的是来自卡塔尔国王的兄弟,还有来自阿根廷的探戈舞明星,还有一对法国老夫妇常年来此打猎。这时正值旱季,有限的一些沙泉眼处汇集了各种前来喝水的动物,野牛在喝水的时候斑马只好耐心的等候,河水已经断流,在狭小的泥沼里挤着几百头巨大的河马,鳄鱼在干涸的河岸边打洞藏起来求生存,整片狩猎地有森林,草原和滑坡,隐藏着无数的动物待我们去发现。
十八天我们打了十九只动物,捕获了十七只,有四匹斑马、三只狷羚、两头河马,两只野猪(一只非洲野猪、一只疣猪),三只食草动物:一只水羚、一只角马、一只黑马羚,三只食肉动物:一只花豹、一只鬣狗、一条鳄鱼,其中一只狷羚和一只斑马因为位置的不够好,跑掉了。
第一天(9月23):到营地的下午练了一下枪就去追踪打猎,我们的足迹追踪马赛人发现了一窝非洲野猪,我们在距离八十米处支上枪架,一枪将公猪击倒,后又补了一枪,在这里非洲野猪并不多见,预示着这是一个好运气的开端。▼
第二天(9月24)我们追踪了一天,看到很多动物包括一群十二只的大象,但是没打到任何动物,所以卢彬征得导猎和随行森林警察的同意在沙泉眼附近搭建一个临时的茅草掩体。▼
第三天(9月25)我们四人坐在掩体中等待动物光临,先是来了一只狷羚,用7mm芬兰造的枪打的(瞄准镜未调整)打高了打到脊椎古上,想再补一枪时被导猎拦住,就在眼皮底下跑了,感觉不好,跟导猎说我们还是需要补枪的。 ▼
第四天(9月26)在掩体里有了三个收获,上午打了一只小狷羚(可能错打了),下午打了一匹斑马和一只大狷羚。 ▼
第五天(9月27)盖了第二个掩体,在下面一个掩体里打了一大斑马,下午我打了一匹斑马,天已近黄昏,受伤的斑马跑了没能追回来,很有挫败感。 ▼
第六天(9月28)上午在掩体里终于选定了一头脸上有白斑的老野牛,打了一枪,跑到山坡上,导猎又补了两枪才倒地,这是第一个Big 5. ▼
第七天(9月29)上午在掩体里打了角马和一个41英寸长角的黑马羚,下午步行打了疣猪和鬣狗。 ▼
第八天(9月30)上午打了一头野牛,下午在掩体里等豹子,晚上8:30来了,但错过了机会没打。▼
第九天(10月1)上午去追踪,晚上等花豹一直到晚上8:30,我们离开后它来了。
第十天(10月2)晚上6点半后去掩体等,晚上10点40分左右花豹出现了3-4分钟后,一枪打中心脏落地吼了几声死去。▼
第十一天(10月3)上午去找河马,没找到,打了一只水羚。▼
第十二天(10月4)一天都花在南边的河岸旁,在大树底下吃了很讲究的野餐,打到一只鳄鱼和几只斑鸡、沙斑翅。▼
第十三天(10月5)打了一只河马,后来发现是母的。 ▼
第十四天(10月6)去看狮子Bait(诱饵),见到过二三十只狮子,可惜没有6岁以上的公狮,坦桑尼亚狩猎法规最新的规定只能打6岁以上的公狮。
第十五天(10月7)在营地休息一天。
第十六天(10月8)打了一只大公河马,一枪正中眉心。▼
第十七天(10月9)狮子诱饵处和掩体都没有好消息。▼
第十八天(10月10)打了几只野鸡。
第十九天(10月11)上午去下过雨的林中寻找,仅仅二十分钟就遇到一群六七头斑马正向我们的方向走来,一匹领头公斑马在五六十米出面向我,这是个极佳的射击角度,一枪打入心脏,跑了100米后倒地,一匹漂亮的公斑马作为此次狩猎的一个结束。中午准备提前回达累斯萨拉姆,飞机下午5点来接我们,七点多就能到成立,吃了中餐,住在Hyatt一天。▼
第二十天(10月12)启程回国。
狩猎规则:
在坦桑尼亚的狩猎只能打雄性的动物,雄性动物还要看年龄,如狮子,只有六岁以上失去交配能力的公狮子才行,那怎么能辨认出狮子的年龄呢?据导猎说这要非常仔细的观看狮子头的轮廓,头很大,成方形的狮子的年龄比较大,另外要看狮子的鼻子的颜色,全粉色的是二、三岁,一半粉一半黑的是5-6岁,全黑的是6岁以上,另外还可以看牙齿的尖锐程度等等地方做一个综合判断,我们在狩猎地看到过四五群狮子,但没有一只公狮年龄超过6岁以上,坦桑尼亚狩猎法律规定,如果导猎带猎人打了6岁以下的狮子,标本是不允许出口的,这么严格的规定能保证狮群的正常繁衍和数量的平衡。大象,必须是公象象牙在40磅以上,这意味着大象要二三十岁的样子,大象可以活到百岁以上,和人的寿命差不多,花豹要三米多,其他数量较多的动物就没有太具体的规定,但导猎总是选"老、公、美"的让我们打,如野牛他在一群野牛里用望远镜看了又看选了又选,很长时间后选定了一只"老、公、美",脸上有白斑的野牛让我们打。
在坦桑尼亚打猎,一切行动都要听导猎指挥,每次出去打猎,我们都有九到十人在狩猎车上,一个黑人司机,两个追踪足迹的黑人,一个森林警察,一个剥皮的人,一个帮手,加上卢彬和小凤,还有我们两个猎人,每次都浩浩荡荡的满载出行,这么多的人行动当然要有一个说了算的人,导猎就是领导我们的人,每次出行的时间、地点、狩猎方式,携带不同口径的枪支、装备以及选定的打猎目标,锁定目标和位置,还有开枪的时机都是导猎导出来的,是根据他多年的经验来做的决定,从准备出猎以后的一步步决定,加上天时地利动物机缘,猎人枪法等等一系列确定与不确定因素,开出最重要的第一枪,因为此行我们是按照打Big 4猛兽准备的枪支、弹药和人员装备,第一枪是否致命就变得无比重要(这和我们此前在美国狩猎的经验就不一样了),因为说起来导猎可以为猎人补枪,但指的是比较大型的如非洲野牛、大象、狮、包、斑马、河马、鳄鱼。如果没有打到动物的心脏、肺或是大脑,第一出现的情况是我们可能会遭受攻击,第二可能是猎物负伤而逃,在天快黑了时或一些情况追踪也是无望的,我们就有一匹狷羚和斑马受伤逃跑了,第三也可能再没有机会开第二枪,所以每次打不同的动物前我们都反复参考导猎带的一本有各种动物心肺图,和最佳射击部位的实战射击书,同时又不能完全照本宣科的打,因为动物都不会给你摆好Pose让你打它的心和肺,虽然我们耐着最大的心去寻找这样最佳姿势,但实战中机会都是瞬间有的,也是几秒钟或是半秒钟就会丧失的,打第一头水中的河马花了我们一个多小时等这一秒的机会,而且只能打头部中央部位,打野牛的时要等选定的野牛从牛群里走出来,或它身后没有其它野牛时,又站住不动时才能打,打野牛时即使打中了心,肺,一枪也远不能致命或是倒地,通常要打三四枪才能最后倒地。斑马打时也要等三四个小时,因为他很机敏和胆小,总要等有较大安全系数才敢到泉池喝水,比如已经有野牛或是狒狒在那喝水,他们才慢慢的过来,有一点动静他们很快就跑掉了,还有风向也很重要,如果人在动物上方顺风吹动物就会嗅到而不过来,导猎有一小瓶水,准备接近动物时总是拿出喷一下或是捏起一些土面儿测别一下风向,再决定从哪个方向接近动物而不使它们闻到气味。
去寻找动物时我们也总是自觉的排成一线队伍,有一个叫阿卜杜拉的矮个子黑人,已经六十多岁了,但身手依旧非常敏捷,经验丰富,他总是给我们打头走,拿着我们的猎枪和枪架,然后是导猎,猎人,卢彬摄影,加上最后压阵的黑人,老阿总是能发现我们发现不了的动物,每次搭掩体,动物剥皮和拉动物上岸时候总是冲在最前面,最辛苦,累和脏的活儿都有他的身影在。
猎装:
关于打猎的着装,猎装我们这次带少了,猎装美国最便宜,但是网上订购的话一般不能邮寄到中国,卢彬告诉我有三种不同的猎装,一种是美式,如弓箭狩猎,多数身着迷彩和丛林装,在非洲、南非多是淡黄、淡灰、淡绿的短袖和短裤或是单色厚棉布狩猎装,但在坦桑尼亚强烈建议穿长袖和长裤,因为这里有一种叫厩螫蝇(jiù,shì)的苍蝇具有超级强的叮咬能力,如果蚊子叮咬是绣花针扎了一下的疼,那么让这个家伙叮一下绝对是大头针猛扎一下的疼,它可以扎透两层猎装,如果属于过敏体质的话,被叮咬之后会起很大的肿疤并且很痒,从中国带来的防蚊剂都不管用,用美国的一种带有毒性并且只能涂在衣服上的驱蚊剂会好一些,但是不能杜绝。其他不知名的昆虫的叮咬也是我们住帐篷营地的一个困扰,中国的清凉油和抗过敏药应该是必备的。营地因没有感染过疟疾,所以防疟疾药和治疗药都送给了一位小时候得过疟疾的黑人。另一类着装是欧洲贵族来打猎,他们愿意穿很西服革履式的猎装打猎。
关于狩猎地的美景:
在这片原野里,我们看到许多二人高的蚂蚁窝山,很多蚂蚁把一棵树围起来,树木成为他们的食品,导猎有一次特别带我们去看一棵比耶稣出生还早的面包树,它已经有2200年历史,树干上有一个大洞,导猎钻进去和我们拍了很多照,在非洲草原上的日出和日落都是令人感动的炫丽美景,在大树下享用这炭火烧的美味正统中西餐也是令人难忘的人生独特享受,有一次我们发现了一窝野蜂蜜,导猎就让老阿一帮黑人把它端了,让我们品尝了非洲最原汁原味的蜂蜜,是连着蜂蜡一起品尝的,有种非常纯美的甜味,老阿他们很喜食蜂蜜,把带蜂蛹的蜂巢都吃了。
关于猎枪:
鉴于上次在美国打猎的经验,我们特别要求营地给我们准备各种口径的猎枪和配备好的瞄准镜,因为枪的好坏、合适程度会影响打猎的成功率,是件非常重要的事儿,这次我们打大动物用的都是.375口径的猎枪,一把是芬兰造的,一把是捷克造的,瞄准镜是德国最好的牌子,在打猎前的射击练习时,导猎会根据射击的结果来调整一下瞄准镜,这很重要,否则我们瞄准了,但是瞄准镜有偏低或是偏高,左和右都会最终打偏,打斑马和羚羊时可以用7mm口径的枪,打野鸡我们就用了.22mm的没有后坐力的小口径枪了,导猎自己带有一把双筒枪,在他一人去检查野牛是否最后毙命时他通常会带这把枪,我们一行出去都会带4-5支枪,森林警察也时刻带枪跟着我们保护我们。
1:坦桑尼亚这个原始的狩猎地比较适合体力强,愿意生活在帐篷里,能忍受没有太多物质文明,并且有21天以上长假的人去,并需具备较高的经济实力,营地本身的费用搞和税务也高。
2:有把握能猎到的动物是豹子、野牛、河马、狷羚、斑马等,狮子大象的难度很大。
3:苍蝇很疯狂,要做好充分准备。
4:斑马的皮是一种黑白分明的种类,比南非的山斑马皮漂亮,黑马羚的猎物费及豹子、狮子、大象的猎物费比南非的便宜很多,但是其他方面费用较高。
5:是一个充满原始味道,可以见到很多动物的美丽狩猎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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